了。”
一口气说完这么一段话,沈容的嗓子干得更厉害了。
沈母赶紧拿起放在床头的搪瓷缸子递给她,心疼地说:“你烧了好几天,少说点话,先喝水。”
“嗯。”沈容接过白色的缸子,捧在手里,小口小口地抿着,直到把整缸子水给喝完。
沈母在一旁见了,松了口气,只要她不哭不闹,能想通,就是天大的幸事。
接过搪瓷缸子,沈母说:“你先睡会儿吧,我去给你蒸鸡蛋羹,做好了叫你。”
估计是病久了,这具身体浑身乏力,沈容没有逞强,点点头,躺回了床上:“对不起,妈,让你们操心了!”
虽然做出这事的是原主,但沈容看到沈母佝偻的背,花白的头发,还是心有不忍。如果自己承认错误,能让他们放心一些,开心一些,又何乐而不为呢?
沈母出了女儿的房间就看到老伴儿蹲在屋檐下,抽着乡下人自己卷的土烟。
这老头子,明明担心阿容,又非要赌气,不肯进去看她,就守在门口,有什么用。
沈母懒得理他,转身就走。
沈父瞧她不搭理自己,只好站了起来,跟在背后,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:“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