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去吧!”沈母站在门口,笑得跟朵花似的,举起手朝耿长河挥了挥。
弄得坐上车子的耿长河又降下车窗,对沈母说:“沈阿姨,你先进去忙吧,我保准一会儿就把阿容接回来。”
“诶,辛苦你了,你这小伙子可真好,咱们家阿容可是个有后福的。”人都走了,沈母还自顾自地说着,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很满意耿长河一样。
作为同龄的中年妇女,沈母这招,孟母当然看得懂,沈母装腔作势,不就做给她看的吗?
输人不输阵,孟母撇嘴把耿长河批了个一无是处:“个子没我们家孟军高,长得也没我们家孟军好看,捧着个歪瓜裂枣还当宝贝了。也是,有的人啊,这辈子也就只配这种不怎么样的!”
当了大半年老板的妈,又去老年大学呆了好几个月,沈母今非昔比,嘴皮子比以前利索多了,看都不看孟母,嘚瑟地说:“男人长相不重要,有出息就行。长河这孩子啊,顶顶有出息了,住的是独栋别墅,开的那叫什么,辉腾还是什么,上百万一辆呢。最主要的是,还对咱们家阿容一顶一的好,都是个企业高管了,一天到晚忙得要死,还只要有空就过来看我们家阿容,帮忙做事。要知道他那双手可是一天都能赚上万块的,但来了店里从来不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