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伯还是不松口:“回大人,小人所言句句属实!”
府尹一敲惊堂木:“拖下去,杖责二十大板!”
康伯吓了一跳,赶紧磕头:“大人,冤枉,大人,冤枉……”
府尹冷笑着说:“喊冤?此画乃是用上好的绢布所绘,可不是用纸做而成。”
府尹将那张劣质的仿作摔到了地上:“你这仿得未免也太拙劣了!”
闻言,康伯惊呆了。那画一直卷起来,放在画筒里,他摸都没摸过,哪知道是用绢布所制。如今露了这么大个破绽,他先前所言也站不住脚了。
两个衙役上前,架着康伯,把他拖到一边,按在地上,拿起板子就重重地打了下去。
衙门打板子的衙役都是老手,专门挑痛的地方打,几板子下去,饶是康伯这样的老江湖也吃不消,痛得他发出痛苦的呻吟。很快他的裤子上也渗透出了鲜红的血,这是打得屁股开花,皮开肉绽了!
见到这幅惨状,一些心肠软的妇人捂住了嘴,不忍直视。
反观司马冲天,穿着康伯昨日才费心给他置办的喜服,站在那儿无动于衷。就怕将自己牵连进去,因为当初为了讨小郡主欢心,他将那副画送给了小郡主,这事是万万不能泄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