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掀开被子起身,双手撑在墙上,贴着玻璃窗往外望去,外面一片漆黑,只有不远处急诊外还灯火通明,一辆救护车停了下来,医生和护士抬着个血人冲了进去,后面还跟着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。
陆昊远越看越觉得眼熟,认出这些保镖之后,他顾不得疼痛,捂住腹部走过去拉开了门。
“陆总,这么晚你要去哪儿?”守在病房外的保镖关切地问道。
陆昊远推开了保镖:“让开!”
那个浑身是血被送去急救的是谁?他妈呢?去哪儿了?
他大步出去,坐进了电梯里,拿出手机,给薛明打电话,但没人接,打给他妈,还是没接。电梯开门,陆昊远急切地穿过住院部和门诊楼中间的空地,往急救室的方向而去,走着走着,他不小心踩到了个石头,被绊倒在地,前方有个三四步的台阶,他一下子扑到台阶上,腹部的伤口刚好压在台阶凸起的阶梯上,刚愈合的伤口再度撕裂,鲜血流了一地,疼痛从伤口传递到大脑神经。
陆昊远的意识渐渐模糊,恍惚之际,他似乎看到了沈容,被强迫打掉孩子的沈容。那天她也是这样捂住腹部,脸白得像鬼,恍恍惚惚的倒在了手术室的门口,当时他怎么说的?一个人、流手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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