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和陆昊远的人。
在现实的法治社会,当然不可能随便割掉一个人的肝脏,这是违法行为。可这是,在这本里,男主他只手遮天,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割老婆的肝而已,小意思,就跟割阑尾那么轻松。
那她要怎么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改变剧情呢?
沈容把头都想大了。
就在这时候,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,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进来了。
其中高挑的那个对另一人说:“是全麻还是半麻?”
主刀医生冷酷地说:“半麻!”
“好。”麻醉医生坐到了沈容右手边的两米远的柜子旁,拿出一只未开封的比平时所见要大一号的注射器,撕掉了塑料袋,然后拿出几个小瓶子,将针头戳进了瓶子里,把麻药吸进了注射器里,接着举起注射器,挤出了里面的空气。
看到针尖上冒出的那一滴晶莹的小水珠,沈容全身恶寒。马上就要打麻药了,一旦打了麻药,她的腹部以下都不能动弹,只能任人宰割。
不行,她绝不能被打麻药。
沈容缓缓睁开了眼,轻轻瞥了一眼麻醉师,声音小小的,吞吞吐吐似乎有点难以张嘴:“医生……”
麻醉师站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