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久,不到半个小时,董建安就回床上了。他掀开被子,嗖地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,浑身颤了颤,牙关打结,发出一道隐忍的抽气声。
这引起了沈容的好奇,她故意翻了个身,往董建安的身边靠了靠,胳膊在黑暗中不经意地擦过董建安的上半身。
好冷!他浑身冷得像冰块一眼,冻得沈容差点尖叫出声,藏在被子里的手忍不住蜷紧。这个人干什么去了,把自己弄成这样,不想活了吗?
显然,董建安更难受,但他似乎怕惊醒沈容,吸了吸气,抱住自己,裹紧了被子,窝在床上,一动不动。
沈容在黑暗中察觉到他卷被子的举动,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。她约莫猜到了董建安刚才出去干什么了,目的又是什么,只等明天验证一下就知道了。
次日,沈容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,旁边的董建安睡得正熟,不过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,呼吸声也很粗。
沈容定定地看了两秒,起身,披了一件厚外套,去厨房煮了软软的米粥,又蒸了馒头,切了一叠咸菜,再煮了两颗鸡蛋。
等早饭做好,董建安终于趿着拖鞋,穿着厚厚的法兰绒睡袍迷迷糊糊地出来,他的手背按在额头上,双眼眯起,瓮声瓮气地喊道:“老婆,你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