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河不知从哪冒了出来,一把阿月的车窗给拉了下去,恨不得加一把锁给锁死。
“……”
然后……去陇西的路程一共有三天,这三天楚河每天晚上抱着一把刀,坐在阿月门口睡觉,白天就干脆给阿月做车夫,一副不许赵玹靠近半步的模样。
吃饭时候,还以为可以有机会说几句话,多看几眼吧,做梦!
白天赶路时候,阿月在牛车上不能下来,晚上若是在驿站歇脚,阿月只能待在房间里一步不能出来。
楚河管不了赵玹,但是可以管他女儿,偏偏阿月特别听她爹的话,赵玹终于知道什么是无缝插针的感觉了。
赵玹白天就偷偷给阿月塞了张纸条,叫她晚上偷偷出来见一面。
然而,大半夜赵玹在树下等了半天,结果等到楚河顶着一张难看的面色,直挺挺的走了过来,当时就单膝跪地行礼,抱拳拱手行礼道:“臣参见陛下!”
赵玹:???
人家要跟女儿幽会,怎么变成跟爹幽会了?
赵玹翻了个白眼,一甩袖子,极其不待见,“怎么是你!”
楚河还跪在地上呢,毕恭毕敬道:“不知陛下半夜三更召见小女有何要事,不如告知臣,臣必定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