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想一回,现在心里还焦躁着很是难受,一遍遍浮想联翩。
当天夜里,阿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脑子里全是今日后山上的事情,想了想,又躲在被子里傻笑。
赵玹也一样睡不着,而且伴随着高挺的帐篷,洗完凉水也没得救,一晚上消散不下去,唇齿舌尖好像还萦绕着她的味道,占据了他整个脑子,如何也挣脱不开。
他是不是只能认命了?为色所惑,无法自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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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万寿殿上,谢玉姝哭成了泪人,向太皇太后哭诉。
谢玉姝一脸的委屈,“外祖母,陛下纵容云安县主在宫里骑驴,还眼睁睁看着她打了阿姝,阿姝这条胳膊差点都被她拧断了,陛下竟然还说,我这胳膊没断就叫太医给我拧断……外祖母一定要为阿姝做主!”
太皇太后却一脸的不耐烦,“他是皇帝,他想让谁骑驴,哀家管得着么?再说了,明明是你打人未遂,反被制住,不是活该?还好意思来跟哀家搬弄是非?”
谢玉姝有点懵,太皇太后竟然说她活该?
她哭道:“都是云安故意激怒我的,是她叫我打她的!她就是居心叵测,早有预谋。本来阿姝只是好心好意的劝她别在宫里骑马,免得犯了大不敬之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