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怜兮兮的委屈样,怕是任谁见了都忍不住轻疼怜惜,任由赵玹怎么杀气腾腾的来,像是浑身有力气没地方使,瞬间被融化成了一滩水。
赵玹无可奈何道:“别这么小家子气,跟个孩子似的哭哭啼啼像什么话……朕是不知道你摔断了腿才这么怕马,你又不早说!”
阿月委屈,“明明早就说了怕马,是陛下不听……”
赵玹无言以对,他以为只是普通的矫情……后来才想明白为什么马一声嘶鸣会吓得她抱住他,也知道为什么骑马她会吓得半死。
也没办法,赵玹只好声音温和了一些,好声好气道:“是朕不该不听……朕再不叫你做弼马温行了吧?”
说着就拿了块手帕,帮小孩子擦擦眼泪,丝绸划过细嫩如剥了壳的鸡蛋般的小脸蛋,都生怕细嫩的肌肤会碎裂。
阿月看他,哭腔询问,“陛下是在道歉么?”
“……”赵玹顿了顿,还有些被迫的意味道,“你说是就是吧。”
阿月瘪嘴:“还真是……一点诚意也没有……”
赵玹捏着她下巴的手都用力了几分,凶巴巴瞪着她,“朕给你道歉,你还想要什么诚意?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?”
阿月嘴巴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