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乐业,让哀家也少了许多后顾之忧。”
楚河道:“姨母提拔重用,大河没齿难忘,我楚家世世代代为朝廷效力,自当忠心耿耿,绝无二心!”
太皇太后本来也不想怀疑外甥的忠心,可是放任这楚家在陇西愈发声势浩大,她就莫名不安。
她叹息道:“你可知道,哀家为何特意叫你带着阿月一道进京?”
楚河拧眉,目光沉下去几分,回答,“倒是不知,还请姨母明鉴。”
太皇太后跟楚河的关系,也不拐弯抹角,直言道:“你楚家阳盛阴衰,三代多子多孙,却只出了阿月这么一个女儿,正好赵氏皇族阴盛阳衰,公主甚多,却皇子早夭,三代单传……哀家经高僧指点,说是阿月这种命格与皇帝阴阳调和,可保赵氏皇族子孙绵延,福运连连。”
楚河心下一沉,这意思要让她女儿做皇后?还找了个如此冠冕堂皇的借口。
阴阳调和什么的,绝对只是借口,不然天底下三代男丁多只出一个女儿的多了去了,估计汴京城里就能找出一箩筐,何必找他。
楚河干笑,“姨母莫不是跟大河说笑的吧?”
太皇太后目光凛冽,一本正经,严肃认真反问,“你看哀家像是跟你说笑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