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生纸里了。然后他就老老实实地搂着她躺着了。
叶清欢被他搞得有些奇怪,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样了。反观文溪那次,他跟她做了整晚,弄得她都有点怕了。怎么如今又突然不做了?
灯是关着的,可今晚天上没云又是满月,窗帘透着光,屋里便不很暗。叶清欢枕着盛鸿年的胳膊,正狐疑,却听盛鸿年说:“有件事还没给你说。”
“什么呀?”她眨眨眼,问。
“五天后商家要办个很大宴会,所以商瑜那时候回来。”他说。
叶清欢顿时把什么狐疑都扔了,立刻爬起来看着他。
盛鸿年依旧躺着,说:“明天我要回一趟文溪,找赵警官,商量一下抓捕商瑜的事情。”
“能抓她吗?”叶清欢问。
“只要她人在国内,就可以。”盛鸿年说,“有我的证词,还是可以用犯罪嫌疑人的身份逮捕她。不过案子是在文溪发生的,在海城抓捕商瑜需要两地警方联动,所以赵警官让我明天回一趟文溪,协助他们做一些手续。”
“抓到她以后呢?会怎么样?”叶清欢问。
“那要看修钢到底留下了些什么,是不是足可以给她定罪。我今天去见老保姆了,她没有否认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