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海风从海面上吹过来,海面上有一些看渔场的浮屋,亮着煤气灯,起起伏伏,像是落在海里的星辰。
叶清欢把祈福灯拿出来,盛鸿年用打火机把蜡烛点上,叶清欢轻轻把灯放到河海交界的水里。
“你说它会到河里,还是到海里?”叶清欢蹲在地上问。
“会到天堂。”盛鸿年说。
“直到最后,他也没说出为什么要帮你。”叶清欢小声说。
“他有他的理由,我尊重他。”盛鸿年说,伸手向叶清欢,“走吧,回家吧。”
她把手放到他手里。
当晚两人都失眠。
竞标成功的喜悦并没有到来, 修钢的死讯像是一团阴云笼罩在心头,两人并排躺在床上, 叶清欢侧身躺着, 看着盛鸿年,盛鸿年枕着双手面朝天花板,都是无心欢愉。
“他跟我说过,会一直站在你这边。”叶清欢说。
“他也跟我那么说过。”盛鸿年说,“只是那时候我并不信任他。现在想,这么多年来他没有做过任何不利于我的事。我高中在美国的那几年,他也一直陪着我。”
叶清欢想了想, 问:“他结婚了吗?”
“不像。”盛鸿年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