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你,好不好?”叶清欢紧紧抓着盛鸿年建议。盛鸿年看她担心到几乎神经质,便说:“好。”
盛鸿年真的找安保公司,雇了个保镖近身保护。是个退伍军人,以前做过特警,看起来块头比盛鸿年还要大一圈。叶清欢见到后,才略略放心了。
这十天里叶清欢总是睡不安稳,做噩梦,梦里常常有鲜血,盛鸿年胸口被插了一刀。她惊醒之后就扯开盛鸿年的衣服检查,弄得盛鸿年火烧火燎,碍于她伤还没好,只能搂着安慰。
时间缓慢地过去了九天,对谁都是煎熬。翌日便是竞标的日子了,叶清欢的噩梦变成了现实。
只是出事的不是盛鸿年,而是修钢。
得知修钢意外身亡的消息后,叶清欢呆住了。因为修钢是被人用刀刺中心脏而死,凶手是邱嘉泽,已经被警察带走了。
叶清欢跟盛鸿年一起赶去了殡仪馆,只有姜姐跟老保姆在那里。已经整理好仪容的修钢静静地躺在棺材里,老保姆平静地坐在棺木旁边,穿着一身素黑,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孙子。
“他走得很满足。”老保姆说,声音沙哑而平和,“他说这是他的债,终于还清了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盛鸿年沉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