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气又疼,用双手扶起他的脑袋,端详他,他脸颊上有不健康的潮红,眼睛水蒙蒙的,透着疲态。她又用手试了试他的额头,烫而潮湿,有发汗的迹象。
以前叶清洛身体不好,常常感冒发烧,症状跟他现在差不多。她便念叨:“你可能是感冒了……”
“一定是。”盛鸿年忙接口。
叶清欢轻抿嘴唇,最终叹气,说:“我去开车,带你回家。”
盛鸿年心愿得偿,咧开嘴笑,说:“好。”
清欢推了推他,示意他放开她,盛鸿年终于松了手。
叶清欢开了路洲的车子接了盛鸿年,离开会场。
路上盛鸿年一直侧身靠着座椅看她,傻子似的笑。叶清欢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,就问:“你笑什么?”
“高兴啊。”他说。
叶清欢嗔怪地瞟他一眼,问:“生病了有什么值得高兴的?”
“你说要带我回家啊。”盛鸿年说,嘴角一直是弯的,“听得我真高兴。”
叶清欢无奈,埋怨他:“能不能别这么幼稚?”从刚才不去医院开始,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,到现在了也还是不怎么正常。
“幼稚吗?”他问。
“非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