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实话,你爸爸跟商妙清是什么关系?”
叶清洛脸色立刻就变了,看着盛鸿年阴沉的脸色,讷讷地问:“鸿年哥……你……是已经知道了?”
………
下午三点四十分,盛鸿年赶到了海城机场,走vip通道,过安检,登机。
飞机在暮色之中冲入云霄,舷窗外一轮落日,红色的光芒耀得人眼疼。盛鸿年闭上眼,仰头靠向座椅。
空姐问:“先生,您哪里不舒服吗?”盛鸿年掀开眼皮,看向空姐,目光涣散没有焦点。
“先生?”空姐又问。
盛鸿年闭上眼,过了一会儿,才又张开,眼里恢复了清明,朝空姐勾唇笑了笑,说:“我没事,谢谢。”
“先生,那您需要喝点水吗?”空姐好心地问。
盛鸿年摇头,深吸了口气,扭过头去看向舷窗外。太阳已经落到云层线下,天色一片暗青。
飞机晚点十分钟,七点五十分落地肃州机场。盛鸿年随着人流下了舷梯,进了航站楼,他给叶清欢打电话。
“我刚到肃州。”他说。
叶清欢默了一刻,疑惑地问:“你开玩笑的?”
盛鸿年四下看看,那边有个清洁工在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