鸽子在旁边悠闲漫步,天空蔚蓝高湛,几朵白云,一轮艳阳。对面有一棵大树,羽状的复叶跟火树很像,叶子却不像火树那样繁茂,而且结着绿色的球形果子。
一切都是陌生的,充满未知的,也是全新的。
叶清欢抱着池年,默默地对自己说:叶清欢,生活要重新开始了。
当晚乔荔打了电话来嘘寒问暖了一番。乔荔已经从失恋的泥淖里走出来了,打算重整旗鼓追求胡凯。
“姐我就是个看新闻不看评论,看剧不看弹幕,买东西不看买家留言的人,我喜欢什么就干什么,谁也别想管我!我爸别想,他也别想!”乔荔发狠地说。
“你爸爸知道了?”叶清欢问。
“我自己跟他说的。”乔荔冷冷地说,“我警告他如果欺负胡凯就别想要女儿了。”
“那……你爸爸什么反应?”叶清欢担心。
“他什么都没说,我爸那人藏得可深了,我懒得管他怎么想的。反正我就是破釜沉舟了,爱谁谁。”乔荔恶狠狠的,让叶清欢想刚到家时候的池年。那时候池年认生,不许她靠近,炸开毛躲在墙角冲她呜呜地低吼,大有同归于尽的架势,有种忽略现实的盲目英雄主义。
盛鸿年的电话是在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