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前想后,他把浴巾拿过来铺到床上,把被子翻了个面,这才又上床躺下了。
他回想着梦里的情景,那么真实,搞得他自己二度兴奋起来。他知道这事儿不能放纵,放纵伤身,可是又火烧火燎得难受,他从床上爬起来,在屋里转悠了几圈,最后穿上运动服又去了健身房。
第二天盛鸿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,姜姐给他送来牛奶面包,然后帮他收拾床铺。看到床单上的大片污渍后,姜姐心知肚明地发笑,盛鸿年眯着眼瘫在沙发里有气无力地说:“别笑了!有什么好笑的!”
姜姐抿着嘴无声地笑,手脚麻利地把床单被套都拆了下来。
“能洗干净吗?”盛鸿年掀起一只眼睛的眼皮问。
“这有什么洗不干净的?又不是什么脏东西。”姜姐忍俊不禁地说。
盛鸿年对着天呼出一口气,只觉得胳膊腿都是又酸又疼,昨晚他练得太猛了。
姜姐抱着床单被套,又捡起地上那条内裤出去了,屋里留下盛鸿年一个人,他忍不住又开始琢磨昨晚的梦,身下某物三度崛起。他挫败地拍拍脑门,自言自语地咕哝:“姑奶奶,饶了我吧。”
剩下的国庆假期叶清欢再也没有去学校,盛鸿年也没去。叶清欢是不想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