衬衣和长裤。在腰上系上一根绳带,卷起衣袖和裤脚,勉强能看。
看了看换下来的居家服,又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坠,米粒决定等时间快到时,把身上这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扒下来,看看这次能不能把身体带回去。
“换好了吗?”析白辰敲了敲门。
“好了。”米粒噔噔噔跑出去,一时没控制好力度,弄得脚上的伤口有些生疼,开门时,脸都扭曲了。
“怎么了?”析白辰奇怪地看着她。
“脚疼。”米粒垫着脚,一脸委屈。
“怎么这么不注意?忘了自己脚上还有伤吗?”析白辰将她拦腰抱起,放在院子的摇椅上晒太阳。
米粒舒适地躺在摇椅上,晃着两条小腿,惬意道:“老白,以后在院子里种一棵大榕树,挂上秋千,我能荡一天。”
析白辰嗤笑:“荡一天?我怕你到时候荡得想吐。”
“所以说,”米粒怜惜地看了他一眼,“你至今还是单身狗,不是没有原因的。”
析白辰深沉地看了她一眼,什么话也没说。
“对了,小白被我送走了。”米粒说道,“等下次有机会,我再把它送过来。”
“送走了?送到哪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