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是这样。”
说罢,他浅尝即止,在她小巧的下巴那块儿啄了啄。
然后他噙着笑,撬开她牙关,辗转湿/吻。
末了,沈揽也轻抚她的后背,“惩罚是这样。”
林盼咕咕叽叽,“这有区别吗,我倒是觉得它们都有共同的三个名称。”
她抬起头,自己先笑得不行,“叫做占便宜!”
沈揽也:“……”
两人以一个无比亲密的姿势,在车上又窝了一会儿,才下来。
林盼有时候自己都觉得沈揽也太纵着她了,他表面上冷着张脸,事实上,她想要做什么,他都容着她。
就像是现在,她嚷嚷了一句腿痛,他就一直维持着抱着她的姿势,从车上走下来,往楼上走去。
还记得上次沈揽也去她家那一次,她说什么沈揽也都不紧不慢地应着“好“,半点犹豫也无。吃饭的时候,帮她挑不喜欢吃的菜,话虽少,动作之间却充斥着关切。
连林母都有点惊讶,“傻人有傻福啊,小沈太宠你了。”
那时候林盼听了觉得贴窝心,现在她只觉得心房胀得满满的,她干脆侧脸歪在他的肩膀上,唤他,“小兰呀……”
沈揽也半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