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是很有原则的,秉着先前答应好的,不按常理地出牌,直接开溜。
沈揽也罕见地愣了愣,看她滑了好几脚都没踩准踏板,黑色的背包歪斜着贴在背上。
丸子头上几搓毛在路灯的照射下,硬生生地翘起来,颤巍巍的。
莫名喜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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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活了!”林盼把头埋在敞开的书里,十分想死的怨念隔着方圆三米都能窥见。
“早就说你是小霸王的皮,软柿子的心,关键时刻犯怂也没有什么意外啊。”
程荆月全力以赴赶作业,居然还能分出心回应她。
“再说了说不定天雷勾地火,你俩月黑风高夜就这么对上眼了呢?”
“可是他一定觉得我是个神经病呜呜呜呜。”
林盼觉得这十七年来的脸都丢尽了。
就在昨晚,那一刻。
她自以为潇洒实则狼狈不已。
这下轮到程荆月疑惑了,语气无辜。
“你难道不是吗?”
“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林盼从书里抬起头,语气慎重。
“什么?”
“他长得可真好看啊。”林盼倏然幽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