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先离开了。
王姐给马小龙倒了杯水：“我想你现在最需要这个。”
马小龙连连点头，其实现在已经不是很渴了，但看到水还是亲的要命，他喝了一口：“我躺了几天？”
“一天。”
马小龙一怔，王姐笑道：“不然你以为自己躺了多长时间？三天吗？那你该进重症了。”
马小龙有些讪讪的，猛地想起了什么：“对了杨楠呢？杨楠怎么样？醒了吗？”
王姐没有说话，马小龙心中一跳，连忙道：“她、她怎么了？”
“……还在重症。”
马小龙几乎从床上跳起来，事实上他已经跳了，只是身体发软，动一下又摔到了那儿，他也顾不上喝水了，梗着脖子：“怎么会？我都没事了，她怎么会在重症？我、我要过去！”
王姐看着他，马小龙不管不顾：“我要过去！”
“你能不添乱吗？你过去干什么？重症监护室是你能进的？李家那位都有时间限制，你过去干什么？”
马小龙咬着牙：“我要过去！”
王姐冷笑一声：“我劝你安稳点，李家那位已经快疯了，昨天李黄道都被打了，他亲自动的手，那还是亲侄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