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想哪去了这么敏感……”
“不是我敏感,是你嘴里就不像是能蹦得出好话!”
气氛很快热闹起来,仿佛又回到了上学期间,于燃作为食物链底层总是被他们群起而攻之。几人抄了半天作业,桌面越来越凌乱,试卷混合在一起,他们手忙脚乱地寻找自己的那份。
楚眠半躺在软椅上睡觉,醒了就听他们说话,过不久又合眼。等他睡够了起身,看见落地窗外已经傍晚了。
崔荷收拾书包,问于燃:“连我都抄完了,你怎么还有这么多?过程不用抄那么细,你写四行就够。”
“可楚眠写得很细啊,我想跟他答案一样。”于燃低头,一笔一划地把楚眠的解题过程誊写到自己试卷上。
崔荷叹气,懒得搭理他,冲已经苏醒楚眠摆摆手告别:“走了,下次请你吃饭。”
其他三人完成寒假作业已经离开,只剩于燃还在赶工。楚眠点了两份套餐端过来跟他吃,等着他抄完。
当然也可以把作业带回去,但两人却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,似乎想借此延长相处的时间。
楚眠盯着桌上乱糟糟的试卷,问:“你学文还是学理?这学期就该选了。”
于燃没有考虑过这件事,犹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