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喉咙快要干涸,想呼吸,想嘶吼,接着就忽然惊醒——
每次脱离噩梦就像是劫后余生,他心脏怦怦直跳,一阵惊悸。鼻间却在此刻嗅到了清淡的苹果香皂味,甘甜不腻人,空气仿佛都变得柔软了。
他还没清醒,只会下意识地往前凑近。
“睡够了吗?”有人轻轻这么问自己。
楚眠迟钝地回味对方熟悉的声线,猛然抬头,发现自己躺在于燃怀里。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令他一下子更紧张戒备,心悸又持续了片刻。
他扶着地起身,揉了一下头发,避开于燃的视线问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篮球其实也没那么有意思。”于燃笑着说,“我更想找你玩。”
楚眠怔了怔,淡淡回一声“哦”。
于燃不知道自己刻意隐瞒真实理由的后果,其实会导致楚眠的心情从怀疑变得微妙。楚眠很快就忘了刚才的噩梦,情绪逐渐恢复明朗,甚至有点安心。
于燃眯着眼望天,说:“天台这也太晒了,你看我脸红不红?”
楚眠看了一眼,“没有,很正常。”
“可很烫啊。”于燃双手捂住脸,“咱们走吧,买冰棍儿去。”
他手放下时,感觉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