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听。”是她这种门外汉都能听懂的好听。
齐尔站起来，走到顾思悠前面说：“我要走了。”
“哦，一路顺风。”
齐尔：“就这样？”
顾思悠想了想补充了句：“祝你演出顺利。”
齐尔：“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了？”
顾思悠低头掰手指：“不是你说要见面谈谈的吗。”
齐尔沉默了大概一分钟。
“我记得咱们重逢后最开始，我有问过你一句话。”
“现在我还想问你一次。”
顾思悠想了想，他好像问了个他的歌的问题，还有一个就是……
“你后悔和我分手吗？”
今天，齐尔再次问出了口。
顾思悠却觉得，他能问出这个问题，心中还是在怪她吧。
换位思考他也不可能不怪她啊。
追人的是她，把人追到后甩掉也是她，齐尔当年站着楼下等了她一夜，她都没有下去，他怎么能没有怨气。
顾思悠抬起头，反而没那么紧张了。
“你叫我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吗？”
“可是我当初不是已经回答过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