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是秀儿的师门。”
长云楞了一愣,显然没料到竟是这个答案。
黄衫女子道:“我们唯一的传人不该命丧于此,接到消息便特意来接秀儿回去。”
长云皱眉:“师父从未提过他的师门,我如何要相信你们。”
黄衫女子道:“他总归已经是个死人了,你为何不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呢。”
长云:“这可说不准,人心险恶,我怎么知道你要拿我师父的尸体做什么。”
黄衫女子:“那你是不肯给?”
长云:“话说不清楚,绝对不给。”
黄衫女子扭头问:“师妹,只取一个头还可以救吗?”
白衫女子点头。
黄衫女子:“这样吧,我们一人一半。”
长云怀疑自己听错了:“什么?”
黄衫女子:“我们要头,你要身体。”
长云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:“再说一遍?”
黄衫女子回过头问师妹:“只取脑子行吗?”
白衫女子点头。
黄衫女子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继续让步:“那我们就只要脑子,身体留给你。”
长云忍无可忍,无需再忍,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