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看来,他倒是应该比你还忧虑。”
长云:“说的倒也是,这些年我总是想自己,却总是忽略他,顾煜也不容易,在大义面前放弃了很多东西,甚至包括仇恨,这过程毕竟艰难异常,有我想象不到的痛苦挣扎,只是他从来不说,也没有什么人真正关心过他。”
扶秀突然觉得自己本来是来上坟的,现在好像成了在坟头唠嗑的知心的大爷。
扶秀:“那你还抢他的盟主之位。”
长云;“我就是想帮他,你看现在江湖有多少刁钻古怪难以应付的权势者,他们虽然不是穷凶极恶之人,但个个吹毛求疵,屁事一筐,有的倚老卖老,有的恃才傲物,曾经顾煜为了巴结一城主,竟然收了他一对儿女做徒弟,还违心的说他们资质很好,你不知道她女儿连个马都下不好,想想太窝心了,若是我,就算你是天王老子的儿子,资质不好我都不会收。”
她看着扶秀,眉眼一弯:“就像师父您,活了妖精的岁数,阅遍世间百态,也就只收了我一个弟子。”
扶秀冷漠:“脸呢,我只是没有时间。”
长云:“师父您对毫我倾囊相授,恩重如山,曾经我不喜欢你,因为您对我太严苛了,一度让我很难理解为什么你这么变态,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