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,她也觉得死而无憾。
折刀在千钧一发之际破了壁圈,从一侧划过对方的手指。
与此同时,对面倒海翻江的压迫如泥牛入海突然消失。
随即,就是撕心裂肺的哭喊:“我的小手指头!”
长云被这声音震住了。
只见元衍孙捂着自己受伤的小拇指嚎的惊天动地,要不是大敌当前,估计就要当地打滚了。
长云不明所以。
元衍孙高举着自己的指头:“要断了!好疼啊,不能再打了!我要去包扎!”
长云:“你命都要没了,还要包扎!”她一点都不“怜香惜玉”的再次攻打了上去。
元衍孙大题小作的将刀从右手换到左手堪堪抵抗了两招,由于他的惯用手是右手,突然使用左手,准头便微微的有所下降。
他不过是伤了一根小拇指头,却好像整个手都废了,一边哼唧一边打。
长云看着他的德行,一腔热血被泼凉了,方才所有棋逢对手的快感消失的干干净净,梦想中的宿敌之战被毁的渣都不剩。
长云改变了战略方式,她不再追着元衍孙可致命的部位打,而是拣着戳起来疼的地方戳。
打了几十个回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