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泥糊住了般,半点内力都使不出来,一个月后若无解药经脉便被堵死,然后内功尽失。”
长云二话未说将药一饮而尽,然后面不改色的看着他:“先给我一瓶生肌药怎么样?”
付尧门将生肌药送给她的时候,露出崇敬的目光,语气里也有了几分难得的尊敬:“不管怎么说,长得这么恶心的药你都能喝下去,佩服。”
长云:“不敢当。”
她在付尧门崇敬的目光下,拿了药风淡云轻的走出去,拐了一个拐角后,表情终于绷不住了,蹲在角落开始狂吐,胃都快吐了出来
这玩意儿这么恶心,就算毒不死人也能膈应死人,喝下去不知道会怎么样。
长云吐完了往暂住的地方走,发现那些棒槌还在形影不离的跟着自己。
长云脚步一顿,脚尖一偏,回身做了个勾指的手势,往胡同一转就消失了。
后面的棒槌紧跟上来,发现胡同里空空如也,已经找不到了。
“怎么跟丢了,快去找!”
七八十个棒槌满城的转都没能找到长云,几个传话的急匆匆的回去禀告老大。
他们行走如飞,脚不沾地的往一处山上跑去。
山上停了一个华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