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着呀。”
猫儿:“你这人怎么不知道知恩图报,我们刚才救了你。”
付尧门不以为然:“你们以为我自己搞不定吗,需要你们多此一举?”
猫儿大怒:“付尧门,你在猪蹄里下了什么东西,为什么我的手绿了?”
付尧门奸笑:“一点“春山笑”而已,不当紧,就是以后会周身变绿,并不致命!”
猫儿抽出腰间的短刀就砍了过去:“给我解药!”
付尧门鬼影般的在他胳肢窝底下一缩,喊道:“天凝地闭!”
猫儿也不是吃素的,转身提刀朝着付尧门的脑门砍了下去。
这边鸡飞狗跳,那边长云跟顾煜很平静的谈心。
长云捏了桌子的一小壶碧绿通透的小酒壶,打开盖子闻了闻,香气顺着细长的瓶颈飘出来,有甜糯的桃花香气,格外醉人。
长云很少饮酒,因为酒量实在是差,不过这酒实在太香甜了,不太像酒,喝几口应该也无妨吧。
长云将瓶子里的酒倒入小木樽里,咂了几口。
嗯,果然好喝,于是又尝了几口。
顾煜道:“你的伤。”
长云:“没事,我的伤好的比一般人都要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