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之南结结巴巴:“才不是你想的那样,后面我们就不在教室里了!而且、而且那是个噩梦!”
傅从夜笑着从桌子上下来,拿起拖把,把剩下的一点内容打扫完了,摇头道:“行行行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但我已经能意会了。”
阮之南收拾书包,真想当个把自己脑袋伸进书包里的鸵鸟:“你知道什么啊!就你那个石头脑袋能想到什么!”
傅从夜把卫生打扫完,准备收拾进工具柜里,笑:“我跟你说你肯定会否认的。”
阮之南背上书包,把毛巾拧干,水也倒了工具都收好之后,傅从夜锁上工具柜,把钥匙放在讲台抽屉里。等快要关灯出门的时候,阮之南却一把堵住门:“你不能在脑内瞎想,我梦里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。”
傅从夜笑了笑,他伸手关掉教室里的灯,走廊的灯早关了,外头天色已暗,周围忽然黑下来,她吓了一跳。
却感受到傅从夜一只手圈住了她,他声音里有一点愉快的笑意,阮之南在黑暗里感受到傅从夜低下头来,亲住了她。
他是不是猫头鹰投胎,这么黑,他眼睛怎么找到她嘴在哪儿的?!
阮之南倒也不是挣扎的个性,更何况傅从夜那条胳膊拆了石膏,她也不敢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