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头去看了她一眼,光线昏暗,他绝对笑了:“你在干嘛?又要吐泡泡了?”
阮之南把毯子扯高一点,遮住脸颊,只露出一双眼睛:“我冷不行嘛?你那么爱看电影,就去看电影,别看我。”
傅从夜笑了起来,他眼睛垂下来又抬起来,隔着毯子,阮之南都觉得他目光从她脚趾打量到头发丝——
过分专注的打量。
她都在毯子下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膝盖,傅从夜却转过了脸,轻声道:“那就好好看电影。”
因为这场电影,阮之南一直闷气生到第二天早上。
到第二天傅从夜敲门的时候,她还在装睡,傅从夜叫不醒她却也没走进来几步,她趴在枕头上,正越想越生气的时候,就听到傅从夜给她虚掩上了门。
客厅似乎是送早餐的服务人员推着车进来了。
阮之南侧耳一直在听,直到人走出去,傅从夜又推开了门。
她闻到了热牛奶的味道,傅从夜倚着门似乎在喝牛奶。他看到她从被子里伸出的脚趾在乱动,笑起来:“快点刷牙起来吃早饭。鲁淡付锴他们快来了,已经在高铁上了。”
阮之南一下子翻身起来:“他们这就到啦?!”
傅从夜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