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阮之南慢吞吞的挪了一下,可大半个身子还是靠在他肩膀上,从头到尾的侍儿扶起娇无力。
傅从夜实在忍不住了,他转过脸去,对着车窗笑的肩膀直抖。
阮之南后知后觉:“你笑什么?”
傅从夜笑的倚在座位上直吸气。
阮之南恼羞成怒的拍了他一下,让开了一点身子:“不许笑了!”
傅从夜越想越觉得她傻得可爱。她确实要魅力有魅力,要长相有长相,却只会这样表达喜欢。
阮之南又气又羞,生了一路闷气,抱着包坐在座位最远得另一端,要不是司机师傅开了空调,她都恨不得打开窗,半个身子都探出去。
到下车的时候,傅从夜帮她拎了全家桶,又跟司机道谢下车,俩人朝酒店电梯的方向走,在电梯快开门之前,阮之南一把抢过全家桶的袋子:“你不是不要么?那我自己拎!”
电梯门打开,傅从夜单手空空的按了一下顶楼的楼层,道:“你拿着那么多东西,总不能让我空着手吧。”
阮之南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到右手,然后把左手忽然塞进他空着的右手里。
她说道:“空着手就牵我!”
傅从夜心跳猛然加速,他条件反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