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。”
傅从夜看着她。
阮之南:“我擦嘴这是习惯性动作了——哎哟,而且可乐还拿错了,剩的少的那罐是我的。”
她又是跟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反应。
傅从夜有点气恼,回道:“无所谓,亲都亲了。”
阮之南噎了一下,低头不说话了。
傅从夜:“……我去吹头发。”
阮之南低头冲进了厨房,他听到了她打开冰箱的声音,他快走到浴室门口了,听到她汇报:“我再拿一罐可乐了!”
傅从夜莫名恼她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蛋玩意儿:“喝。有本事把冰箱里存的全喝了。”
他吹头发的时候盯着镜子里的自己,好几次都把头抵在镜子上,在吹风机声音的掩盖下懊恼的自言自语。
但其实就是脸上抹不开而已,特别是阮之南今晚还要住这儿的情况下。
唉,他真他妈的像个混蛋啊。
她也真是不跟伤员计较。
或者说,他要是想的美一点,可以总结成,她从来不跟他计较。
阮之南喝第二罐可乐的时候,打了个响嗝,总算是清醒一点了。
嗯……也没什么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