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之类的。
但也确实是小孩子才会这样冲动的保护好朋友,那她用成年人的那套还礼反而显得很肤浅不合适了,或许阮之南那种也是小孩子的谢人的方式才合适。
江枝北叹气:”好吧。不过我还是回头去人家家里走一趟,不表示太不合适了。“
阮之南心头竟然有点莫名奇妙的慌。
怎么——这就见家长了?
江枝北看傅从夜一眼,就认出他来,还对人家家里的事儿门清。就这老刑警本色,会不会刁钻的过去挑剔一番?会不会她看出来些什么?
江枝北:“不过我明天早上要开会,等晚上回来我去一趟。”
方笙不在,傅从夜还能勉强感到几分舒适。左鸣钟看得出来他所想,笑道:“她出国几天,回不来呢。左麦,刚弄的石膏你就要画画——”
傅从夜坐在沙发上,左麦光着脚拿水彩笔,在他石膏上又画了几个兔子头。她就画这个熟练。
傅从夜笑着摸摸她辫子:“没事儿,让她画。”
左麦画完了,又摸了摸他的石膏,说:“凉凉的。哥哥打针了?”
她不太理解骨折为什么要打石膏,只知道打针很疼,傅从夜笑了笑:“没事,不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