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如其他几种男性选手常用的咽喉绞,并不会真的让人窒息昏厥——
她觉得自己裸绞的十分优雅舒适。
但这比她高十公分的黑帽小青年估计是动作片看多了,这会儿吓得腿都软了,像是被巨石强森给怀中抱妹杀的可怜喽啰,扒着她胳膊慌得几乎要先把自己吓死。
也就是他表情太惊恐了,另几个人动作停了,直愣愣看着她。
阮之南也挺会演的,她露出了迷人微笑:“我未成年。哦对,还有精神疾病。”
傅从夜听到她那句“精神疾病”一愣。
可阮之南的表情就像是随口开玩笑。
小路上一下子安静起来,徐竟甜哭着拽付锴,付锴咳嗽了几声,顺着墙躺在地上,抬手去捂自己的额头。
阮之南心里暗自松了口气,看来他还有反应。
正在这会儿,阮之南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对方紧张起来,盯着阮之南,仿佛决定是要踹她一脚把黑帽给拽出来,还是转头就走。
阮之南没动,对傅从夜使了个眼神:“帮我拿一下手机,在上衣兜里。”
傅从夜左边胳膊不敢动了,他伸出右手,帮阮之南掏出手机来。
他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