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行,再说我不用你给我抄,我自己会写。你今天吃饭的时候还一直嘲讽我,我没找你算账呢。”
傅从夜想要从她胳膊旁边挤过去:“三天任你点菜?”
阮之南感觉还不够,不肯撒手:“本来就说好我能去你家蹭饭的。”
傅从夜站住脚:“那没说能让你点,我天天做大葱炒姜片,看你吃不吃。”
阮之南让了让身子:“你真毒,行吧,那我点菜三天。哦对,五一不点菜,我五一要跟我爸我妈出去玩,去科西嘉。”
傅从夜其实总有点担心她,但出去玩毕竟是跟爸妈一起,她应该不必一个人待在房间里。
他觉得自己脸上担忧的神情不是特别明显,但阮之南看出来了:“用不着担心。我过年的时候一个人出去玩过。那时候住的青年旅社,我都不害怕的。”
傅从夜:“过年的时候,你身上伤应该还没好全吧。”
阮之南跟他并排往上走,她不是潜意识里不能提,而是主观上不太愿意提,含混道:“那时候都过了六个月,已经好了差不多了。主要是我脾伤的厉害,有粘连,不能随便乱运动。”
傅从夜跟她快走到祠堂附近了,趁着阮之南还偶尔愿意提两句,他总想多问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