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之南鼻子在手背上蹭了蹭,小声说:“我不是故意吼你的。”
傅从夜:“你没吼我。”
阮之南:“刚刚还不算吼么?”
傅从夜:“顶多就是大猫在呼噜噜。”他说着,忍不住伸出手去,在她后背上捋了两下,阮之南真跟个猫似的,被他顺的很惬意似的眯了眯眼睛。
他就捋了两下,阮之南一下子又跟他亲近起来了似的,蹲着挪步朝他靠拢过来:“真没生气。”
傅从夜:“我脾气你不了解么?”
阮之南下巴抬起来一点,压在手背上,笑了:“我要吃咸豆花,你去帮我搞,我今天没少推磨。”
傅从夜端了两碗回来,他也吃咸的,阮之南拎了两个马扎过来,他们靠着大玻璃窗排排坐,阮之南端着塑料小碗:“咱俩还算能吃到一块儿去。”
傅从夜跟她笑了笑,中途听见付锴因为咸甜豆花的事儿在那儿争,徐竟甜说让他挖一勺她碗里的咸豆花,吃的付锴直吐舌头,他又跑过来挖了一勺傅从夜碗里的:“卧槽,大哥,你这跟徐竟甜做的那都不是一个品种,太好吃了吧,你怎么调的。”
傅从夜:“那边桌子上就那么几样调味品,还能怎么调。”
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