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决定留给她自己琢磨去。
反正他不是她哥们,不算喻柏那种趁人之危的狗逼。
反正她暂时要跟他住一个院子,未来几个月最起码还要坐同桌,未来两年多还要跟他当同学。
他有种慢条斯理可以耗的感觉。
她这贫嘴半天没想出能应对的话来,忽然岔开话题,说:“啊,你脸上怎么有伤。”
傅从夜摸了一下右边颧骨,手指上有点半干的血迹。
他刚想说让阮之南别岔开话题,就感觉自己腰腹上被阮之南狠狠戳了几下的地方疼起来了。
应该一直就很疼,但他没注意到,傅从夜觉得应该还能忍就没说,阮之南却从台阶上下来,拽住他手腕,往外走去:“我们去卫生站。至少给你消消毒。”
她抓着他手腕的手很烫,有点汗津津的,但不讨厌。
而且傅从夜没想到阮之南还是愿意来牵他的。
傅从夜挣了一下,阮之南回头一愣,松开手来。
傅从夜把手往下挪一挪,抓住了阮之南手指:“你知道卫生站在那儿么?”
阮之南声音一下子低下去,咕哝在舌尖:“不知道。”她想挣脱,又想装作不在意。她想要小题大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