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这一侧的门,却从外面被锁链锁住,她没能拽开。
傅从夜也从台阶上跳下来,一把抓住了她胳膊,将她顶在墙上。
阮之南紧紧咬着嘴唇,拿手里的手电筒就要砸向他头顶!
这要是真砸下来,傅从夜非要脑震荡不可!他一惊,连忙抬起胳膊来拧住她手腕。手电筒飞了出去,滚落在石砖地上,好像已经碎了。
阮之南拼命推着他,傅从夜也急了,他低头拿额头在阮之南额顶狠狠磕了一下。
她痛叫了一声,他抓住她手腕:“你魔怔了是不是,是我!我们在学农!”
阮之南抬起眼来,看向了他,似乎呆住了。
傅从夜看见她好似得救了似的眼神,心头第一反应就是——心疼。
他都觉得自己快无法呼吸了,阮之南紧紧抓住了他胳膊,终于叫了他名字:“傅从夜!”
傅从夜呼出一口气,应了一声:“是我。”
阮之南紧接着一声哭腔,又让他心头绷紧。
她抓住了他的手,慌手忙脚的把他的手按在她腰上,就是她用蓝色防晒衣紧紧勒住的地方,惊恐求助似的喊道:“打电话叫救护车,我不行了——我不行了!流了好多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