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淡看向她,耸了耸肩:“看来也别想包养他了。就这个性子,你要是想帮他,也曲线救国吧。”
付锴一听,耳朵竖起来:“包养?我错过了什么?有这样的富婆和渠道怎么不介绍给我?”
鲁淡也是总结奇才,白的都让他说成黑的:“阮老板看上小奶狗了,就想给人撒钱。”
阮之南低头收拾着自己的包:“小奶狗个屁,就他这么倔,小奶驴还差不多。”
傅从夜出了门,寒风吹的一个哆嗦,他抱起左麦,往路口走了一段,才拨通了电话。没多久,一辆路虎就开了过来,开车的男人降下车窗,对他笑了笑:“星星,今天玩的怎么样,她没烦你吧。”
傅从夜拉开车门,先把左麦放上了车,才道:“没,她很乖的。左叔叔,我直接回家就行了。这儿离我家不远。”
左鸣钟长得挺温柔耐看的,年纪三十四五,出来的时候穿的是一套灰色运动服,他道:“你妈说想找你聊聊呢。”
傅从夜一愣:“她回来了?”
左鸣钟:“嗯,下午刚回来。”
傅从夜有点犹豫。
左鸣钟说:“别犹豫了,你肯定有事儿。有事儿就跟她好好说清楚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