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专门滑旱冰的场地才是。我记得周末有好多小训练队在那边。我们往那边去吧。”
傅从夜没想到她也会过去:“你不在这儿玩么?”
阮之南摇头:“没,我带滑板就是为了去地铁站少走点,不是要来玩的。”
傅从夜:“没事儿, 你不用陪我们。”
阮之南笑了笑:“不是, 我真没法玩。这边的很多台子太险了, 我……”
傅从夜敏锐的感觉到, 她要说的理由, 可能跟她体育选保健课是一个理由。
阮之南带走往滑旱冰那边走,笑道:“我最近身体不太好。再过一个月左右就好啦。”
她天天活力四射,上房揭瓦的,说出这种话来,让傅从夜莫名觉得这句话很重。
但她声音又很轻,春风一吹就散了,她也忘了似的,介绍着周边往前走。
旱冰场那边确实也有些坡道设施,稍微比滑板这边小点儿,两个场子之间就隔了个看台。
场上小孩巨多,也有点出来约会的年轻男女和高中生,一撒手,左麦就是脱缰的野狗,笑着尖叫一声冲进了场子里,留下了背着胡萝卜书包的她哥。傅从夜这个哥哥当的也确实挺称职,他从包里拿出保温杯,追上去让左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