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之南弯腰捡起一大坨雪,使劲攒了攒,也朝他扔过去。
砸在他脑袋上,雪落下来,一点雪水化的凉,渗到头皮上,他冷的一个激灵,回过神来。
阮之南已经跑远了,在墙角堆雪处,弯着腰刨雪,仿佛要攒个西瓜大的雪球,给他来个透心凉心飞扬。
她还没弄好那个雪球,傅从夜已经扔了几团雪到她身上。
阮之南巍然不动,她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,抱着个巨大的雪球,邪笑着朝傅从夜走过来。
傅从夜退了好几步。
阮之南搬着那雪球,自己胳膊都累,还在强撑场面,邪魅一笑道:“我的东北血统,不允许我在冰与雪的战斗中处于下风。”
傅从夜为了转移她注意力,边退边岔开话题:“东北血统?你父母是东北人?”
阮之南抱着那大雪球追他还挺费劲,嘴上还喊:“我爷爷东北人。我奶奶俄罗斯人。战斗民族外加东北血统,你怕不怕!”
傅从夜还没来得及回嘴,他往后退步,忽然脚下一滑——
估计是雪下有结冰的地面,他往后一仰摔倒在地。
阮之南抱着雪球,仰头大笑,她举起雪球,像个抗日剧里要扑向村口小媳妇的无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