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:“你今天不睡觉?”
傅从夜:“不困。”毕竟他昨天终于把那几本奥赛经典做完了,就没再熬夜了。
阮之南趴在桌子上简直就像是昏过去,上午有老邱的课,他进教室后往阮之南脑袋顶上扔了两截粉笔,她都没醒,老邱迅速放弃了:“睡了挺好,起来了也是在后头跟看电影没戴眼镜的老太太似的问东聊西。付锴,把粉笔捡回来,两截粉笔扔给她都浪费了。”
阮之南趴在桌子上,睫毛在脸上投下长长的阴影,她脸上一直还有点婴儿肥,侧头枕在胳膊上,压的嘴唇都嘟起来了。
傅从夜上课也是依旧看书,但阮之南脸朝他这边儿偏着,老让他余光里觉得阮之南是在盯着他看。他好几次转过眼去,阮之南都睡得无知无觉,压根没睁开过眼,但他心里却总觉得阮之南会突然睁开眼,跟他双目对视,然后她挑眉来一句:“可口小可爱,看我干吗?”
不过他忍不住看了她好几眼,阮之南也不知真假的睡着正香。
等老邱讲完了二倍角的正弦余弦和正切公式,一套随堂练习的卷子也发下来,付锴回头不知道该把传过来的卷子放哪儿,傅从夜接过,展开卷子,捏住两角,像是法医把白布拽上来似的,将这张白卷子盖在了阮之南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