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应该先想想自己,再保全别人。”
明珠轻轻嗯了声说我知道了,而后继续向午门走去,午门布防的二等侍卫看得眼熟,宁福轻声和他说了几句,他就侧开身放行了,外头停了马车,宁福拿来凳子送明珠上车:“车上摆了靠垫,尽量不伤及夫人,这车也是经过改良的,没有那么颠簸,只是夫人若是觉得身子不适,要随时告诉奴才。咱们府上的武士都在暗中保护着咱们,夫人不要担心安危。”
他坐在了车辕上头,马车立刻辘辘地行了起来,明珠扶着车架,轻声问:“二皇子会把我们的行踪说出去么?”
宁福轻声道:“奴才不知道,只是这宫里长大的孩子,早就懂得看人眼色了,您别看他年岁小,若是他日后想要指望夫人能够帮他,他就不会傻到此刻就说些不该说的话。”
明珠心里听得一阵唏嘘,把帘子放了下来,倚在了车厢的墙壁上,车上放了一些点心和吃食,明珠一点也吃不下,宁福说这一路要走三天三夜,除了晚上睡觉都不能休息,明珠从没有这样紧张的赶路过,心里却没有什么恐惧,她只是不安。
严鹤臣的安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心上。
天气已经慢慢带着寒意了,车上已经放了明珠的风氅,明珠把衣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