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,到底挨不过严鹤臣的位高权重,不情不愿地把手搭在了明珠手腕上。
他诊完脉心里更是不屑了,虽然有的症状他看不出来,也孕脉分明是最容易判断的,严鹤臣还在目光灼灼地看着他,沈平君慢吞吞的收回手:“没什么事儿,不过是妊娠反应罢了,饮食清淡即可,鱼肉的腥味太重,许是冲撞了。”
他这语气,像是在抱怨杀鸡焉用牛刀似的。严鹤臣哦了声:“没事儿就好。”许是受伤了脑子没转过弯来,等沈平君走了,他才后知后觉地问:“他说什么反应?”那妊娠二字太过陌生,是他挖空脑子都想不出的字眼。
明珠仔细地在杌子上坐好了,去拉他的手,贴在自己的肚子上:“孟承,你想要郎子还是女郎?”
整个人飘飘荡荡,没着没落像浮在半空似的,严鹤臣的脑子里空空一片,他木愣愣地盯着明珠瞧了好一会儿,才慢吞吞地说:“你……说什么?”
明珠被他的反应搞得笑了出来:“怎么好端端的开始犯傻了,七月末的时候在宫里头被刘太医瞧出来的。”
严鹤臣从没有像今日这样迷茫过,早先同明珠大婚之后,他确实也没有想过避子的事,早先他常年服药,太医也说过日后受孕只怕艰难,无须特别避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