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苋。”重重的念出这个名字,沈祯生的语调突然没有了波澜,“你到现在还在骗我。”
合作?
什么合作非得找一个没有半点根基,需要从头培养的学生,欧洲资本主义扶贫办的吗?
闭上眼睛,足足花了十分钟把白苋从小到到大的事迹都回忆了一下,沈祯生的头脑很久没有这么清醒过了,“那个人他欺负你了,然后你跟他周旋,勉强搞成现在的局面……”
“我说的这些,对不对?”
白苋的心猛的一颤,“我、我……”
什么叫喉咙堵塞口难开,她今天算是明白了。电话两端,多少言语都化成了默然。
过了足足一分钟,沈祯生才强忍着涩意,看似平静的开口:“别管什么钱不钱的了,你现在就是给我钱我也不想要。”
“回来吧,回家来,不周游什么世界了,我们周游全国就够了。”
“老头子……”白苋张了张嘴,侧过头,避开阿克塞尔的目光,她苦笑,“我跟人签了合同,还有一年。”
只剩下一年而已了。
“什么狗屁合同,限制你人身自由的东西肯定不合法。你马上回国,我看哪个王八羔子敢动你!”沈祯生胸膛剧烈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