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亲生的。”
“还有我七八年前随口一句话,你怎么到现在还记得?”
这个渺小到不能再渺小的愿望,他自己都忘记了。
话音落下的瞬间,空气陡然变得安静。
不好,说错话了。
沈祯生眉头一皱,然而这边他刚要动作,那边就感觉到手头一空。
白苋把他的报纸给抽走了。
十年了,这老头还是这个腔调,脾气古怪性格又倔。洁白的牙齿上下摩擦了一下,白苋眯眼,“你的书还想不想要了?那些茶叶呢,也不打算喝了?”
“信不信我明天就让回收废品小贩把你那些宝贝论斤卖了?”
都多少次了,她拿这个威胁自己多少次了?
沈祯生同样咬牙,“你要敢卖,以后就别想进家门!”
“啧。”半点不受胁迫,白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“你信不信你只要前脚把我扫地出门,后脚我就拿着收养手续去告你,反正我还没满十八岁,是弱势群体,受《未成年人保护法》保护。”
“刚好,沈伯伯跟你不对付好久了,相信他肯定愿意出钱请律师。”
孙女联合儿子告老子……这还有天理吗?!
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