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莫名勾起了曾经的回忆,阿克塞尔手指微微蜷曲,眸中暗涌滚动,“如果你在一种压抑到令人窒息,几乎每天都有人暴打你的、凌虐你,甚至骂你婊子生的这样的环境长大,相信你绝对不会有这种东西的。”
“我的信仰,只有我自己。”
这、这不就是自己妹妹的童年生活写照吗?
沈兴柏倏儿将目光转移到白苋的身上,“你没有告诉过他?”
“为什么要说?”白苋反问。
一个人一个想法,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光,自然也有在深沉的黑暗中迷失方向,这有什么好奇怪的?
现在可不是追忆往昔岁月的时候。
食指点了点桌子,白苋毫无预兆的换了个话题,“让我猜猜,私人医生的话只是原因之一吧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阿克塞尔没有肯定,但也没有否定。
“你在害怕着什么。”白苋笃定。不然的话,他还不至于做出这种选择。
蓦然想到了一些事情,白苋紧接着看向一旁安安静静的孟既庭,“因为我谈恋爱,所以你慌了。”
“你怕我像许多女人一样,沉浸于此,丧失灵气和斗志。”
“你怕我这把刀生锈,到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