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将近两年的时间,你终于重新回到了欧洲这片土地,第一餐吃这么简陋,被媒体拍到了,我可是会被唾沫星子给淹死的。”阿克塞尔满脸的不赞同。
思考了一下,他声音变得低沉,“老地方怎么样?”
“可以。”看了旁边的男人一眼,白苋并没有拒绝。
大约三十分钟后,车子停靠在一家法式餐厅的门口。
望着那块招牌,没由来的,白苋突然又想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。
当时的孟既庭真的很卖力了,又凶狠又冷酷。尽管最后她眼角的那点湿润,完全没有办法跟孟既庭身上滚落的汗珠相比,但他似乎还是觉得自己赚了。
一个男人在维护自己地位的时候,确实让人心醉。
尽管只是一瞬间的走神,但阿克塞尔还是捕捉到了。莫名的,他心绪有些烦躁,“走了。”
听到宛若大提琴一般悠扬的男声,白苋跟着动作。
将近两年时间没见,面前的女人确实是变了。褪去满身的尖锐与锋芒之后,她如今就像是一泓秋水,整个人愈发的淡定从容。
伤痕被覆盖在皑皑白雪之下,腐烂或者愈合,都得在隆冬过后才会有答案。
感觉到自己一举一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