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名字,这是不是太生僻了一些?
或者是看出了他的困惑,白苋耸肩,“老头子当时刚好正在研究医书,翻到这一页的时候,我就叫白苋了。”
这种植物生在房屋人家附近、路旁还有杂草地上,长于田野,分布在南北各个地方。
就是这么的多见与普遍,生命力顽强到让人震惊,无论严寒酷暑,只要春风一吹,就能迅速变得生龙活虎。
不止如此,白苋还有一个特点,那就是会危害农作物以及牧草,活脱脱就是一个流氓。
“其实我小的时候怀疑老头子压根就是故意的。”
被算计了不服,又不好意思反口,所以气哼哼的拿她的名字撒气。然而现在逝者已矣,已经不能再跳出来给她解惑了。
看到女孩一边把半长的头发别到自己的耳后,一边下意识的抱怨,那眼中闪烁的温柔好似寒冬里的一抹暖风,孟既庭拿着文件的手悬在半空中好半晌,接着才缓缓恢复动作,“你不喜欢么?”
“不喜欢。”白苋摇头。
“其实我当时给自己起的名字是叫平安,我觉得这个比白苋好听多了。”
平安?
孟既庭闻言,不由得抿了一口茶水。看着女孩脸上